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 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,听见大门口的动静,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,快步走上去,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,看向迟砚和孟行悠: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