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