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