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颗心悬着,在卧室里坐立难安,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,跟父母把事情说了,一了百了。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,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,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。 ——亲爱的哥哥,我昨晚梦见了您,梦里的您比您本人,还要英俊呢。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 迟砚失笑,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: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。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 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 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 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